所未有。
“砰”,见他一指点来孙花吃吃一笑飘飞而退衣裙一动复又荡来,飘荡之中身体忽闪忽现,如影随形,“嗤”,一根银针猛地穿过冷树的肩胛。
“啊,人家好不忍心呢”。
“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你......”,“嗤”,银针直直穿过他的身体旋转一圈勒进他皮肉之中,那彩线竟比银针还要坚韧得多硬生生陷进了他的骨头里,这样钻心得剧痛让冷树无法忍受。
“砰砰砰”,他的暴血指始终点不到孙花,而那彩线还在一点一点勒紧他的身体,再这么下去他会被生生勒成数截。
“砰”,“哗啦”,他的身体骤然化作一片血水向后倒流。
“讨厌,你的术好恶心哦,人家都不想看呢”,孙花的身法似蝴蝶穿花在沙地中穿行,血水滚滚而流又飞速凝结很快便凝聚成冷树的真身,他咬牙怒目一脸狰狞,手掌已经化作白刃。
“噗”,一根银针倏然刺来,冷树反手一切双目寒光闪动一道乌光骤然喷射而出,“嗖”,孙花堪堪避过拿到乌光,乌光射入沙地里击出一个看不到底的深坑,“嗤嗤”,“嗖嗖嗖”,乌光暴闪,可怕的血气弥散而出,一个又一个冒着烟的深坑出现在沙地之中。
“啊——”,正凶狂猛攻的冷树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倒飞出去捂住右眼,一根银针竟穿过层层乌光刺穿了他的眼睛。
“阴阳人,我活剥了你”,怨毒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孙花笑嘻嘻道:“不要吓唬人家嘛,人家可是不经吓的”,“嗤嗤”,孙花身形一动在他身外来回穿梭,他每一闪之间便有一根银针在冷树身上穿出一个血洞,冷树只片刻间就成了一个血葫芦。
“砰砰砰”,冷树忍住剧痛自爆出一大片血雾倒掠出去,身上血流如注,疼痛钻心,血气早已经崩散。
“哈哈,不要跑嘛”,
“嗤”,“啊——”,两根银针一根穿过他的脖子一根刺穿他的额头将他拉了回来。
“唔......”,冷树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