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让,现在在有的人眼里,倒像是变成了懦弱。
“萧殃,你别担心,这次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一定禀报父亲,他这次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看着在石壁上挣扎**的何阳
,萧桀恨不得马上动手宰了他!
“呵呵,别傻了我的哥哥!”萧殃用烟锁支撑着,蹒跚的站起,就像是拄着拐杖的木乃伊,“你还不知道我们那个父亲大人的脾气吗?哼!他要是肯强势,这法家,还会轮得到韩姓执掌?他要是肯顾及我的感受,会有今天何阳逼宫的这一幕?”
说罢,萧殃竟然甩开唐胭的搀扶,一步一步,就这么缓缓的走向钉在山壁上的何阳。
那每迈出的一步,在求饶的何阳看来,就像是宣判死亡的脚步离他更近一分。
“萧殃!....萧大侠!....萧爷爷!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好吗?”
“哼,哥,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父亲当初肯将我逐出家门,不认我这个儿子,那么,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就和中原萧家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萧殃露出那标志性的纨绔嘲讽笑容,就这么看着何阳,“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要有必死的准备!何蓓蓓的事情,我会自己和她谈的,至于你。”萧殃转身一看,萧桀就那么看着这个弟弟,仿佛有些陌生的弟弟。
“就死吧!”
“唰!”
白光闪过,烟锁直逼何阳咽喉而去!
就在这时,那何阳也忽然不哭不闹了,直接大叫起来,“师叔救我!”
只见那电光火石之间,平地站起一个人影,脱兔之势纵向这里。
“不好!”萧殃顿时不妙,那长剑加快了几分,他知道,救何阳的人来了,听这叫法,肯定是法家的几位长老之一!
“再不杀,没有机会了!”
“铛!”
那萧殃手中长剑,剑刃就在距离何阳喉咙0.01寸的地方停住了,被一把纸扇拦下。
一袭长衣,白冠白面,白衣白剑,挑开烟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