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萧桀,也算是在将来家族的发展上,为萧家留下一个筹码。
“我?哈哈,萧殃,萧浪子的实力,不是众人皆知啊!押解你回去,那说的容易,哼!先捅自己五剑吧!”何阳桀桀的怪笑着,看到萧殃自残的样子,心里爽到的极点。
“五剑?!”萧桀丝毫不敢运转元气,虽然心中已经是怒火中烧,剑刃已经架在喉咙之上,但还是在伺机寻找机会。
“这溢水剑对元气的感应是十分敏感的,若是自己有丝毫要反抗的意图,只要元气运转,溢水剑恐怕都不会受何阳的控制便就能瞬间斩杀自己。”心中想着,却更不希望萧殃做出这等傻事来平息何阳对其的怨毒。
“怎么样?你倒是捅啊!难道,你想用你哥哥的这条命,来抵你那条被中原抛弃的贱命吗?”何阳为萧殃权衡着利弊,他这分明是要萧殃自己考虑清楚,这交换的价值所在!
“好!我捅!”萧殃没有犹豫,看着右手上熟悉的剑锋,左臂,左腿,右腿,腹部,胸口,一连五剑
,那行云流水的剑法飘逸得让人迷乱,剑刃划过,五道见骨血痕如翻书一样翻开,萧殃急忙将烟锁插入砂石之中,抵住前倾的身体,支撑着身体,也支撑着与何阳交锋的意志。
“哈哈,好!好!好!”何阳也收起抵在萧桀喉咙处的溢水剑,“萧浪子都已经如约做到了,我何阳怎么能去做那卑鄙小人呢?”
萧殃没有去听何阳B叨B叨,他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没有动作,却泪流满面的人,萧桀。
“哥,这一次,你和父亲,都不会再说,我做错了吧?”萧殃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过也是这一笑,一口元气没有憋住,喷在面前的烟锁之上。
“哈哈,真是感人的兄弟情义啊!不过,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表达了,在这里就别再耽误了!”何阳一伸手,就要夺过萧殃手中之剑。
“唰!唰!唰!”三声刺耳的破空之声,何阳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还是似乎被什么东西顶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