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场外考生的同情已经逐渐转变成不耐烦,曹时望了一眼天上炎热的太阳,汗水不但是染湿了发际,还染湿了内衣,黏黏的,十分不舒服!
玛德,有完没完了?这死马!
曹时站到马匹的耳边,狠狠地瞪着它。只见它摇了摇头,噗嗤喷了一口气,低头卷了卷几根青草,很没空地嚼着。时不时地甩甩尾巴,那样子有多欢快就多快,曹时觉得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曹时拍了拍它长长的马脸,黑马不耐烦地抖了抖,斜眼望着一下曹时,目光中很不屑,很不满。那样子就像是说:“小子,别惹爷,小心爷再把你摔下地。”
“小黑,这次你不让我安稳地度过考试,看我是清蒸了你,还是清炒了你!”曹时伸手拍了拍马颈动脉,微笑道。
黑马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一句话会让它感觉自己就像屠宰场待宰的牲口,它很明显地感觉到眼前人类冰冷的寒意,还有刺肤的愤怒。黑马停止了咀嚼,被咬断的青草纷纷掉落下来了。黑马变得安静下来,只是四蹄有些不安的轻刨着草地。
曹时静静地看了黑马一会儿,踩着马镫跃上了马背。
众人惊愕地看着曹时,他这次竟没被摔下来。黑马听话地被曹时操纵着,除了曹时能感受到它的不甘,其他人以为它被驯服了。
其实它只是暂时屈服而已,动物也是有灵性的,至少懂得趋利避害。
于是人们只见到一道黑色的闪电,在马场上急速奔驰着。考生们看着这匹飞若利箭的脱颖而出。让人连望其项背的勇气都没有,恐怖的速度令人绝望。
“他是怎么做到的?”场外一个身着鹅黄色劲装的女子伸出双手掩住惊讶得张开的嘴。“我用了父亲交给我的驯马术,都没能驯服。”
女子一身干净,骑过那匹黑马竟然没被甩到地上,看来驯马功夫和身手都不错!
正当众人惊讶的时候,意见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曹时射箭脱靶了!箭尾颤巍巍地插在箭靶后面的草地上,嘲讽地笑着。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