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以为那时你根本不想再见到我,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晰。”
凝沁红了红脸,不说话了。莜蔓转转头,平视前方,无所谓似的继续回答应该回答的问题:“我以为从你第一次头也不回地离开时起,我就一直活在自己的一场梦里,自那时起,诸事不顺,心里乱得很,所以妄图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让自己醒过来,即使醒不过来,也权当是报复曾经的自己——能让你这么瞧不起的曾经的自己。所以才会强忍着寒风跑步。”
凝沁又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问:“冷么?”
莜蔓点点头,不说话。他不能告诉她,每次跑完操回到教室,两只胳膊都是没有知觉的;他不能告诉她,寒假里他穿着单衣冒雪跑步,跑到最后只有两条腿在机械地重复着某个低频率的运动;他不能告诉她的,太多,太多,他怕伤害到她,伤害到这个自己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的她。
莜蔓颓废地想,就让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这样她再次离开的时候,就不会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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