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电台点歌,还有就是有人反映你晚上躺下后都通过电话听歌。院里就这么一部电话,你不需要解释,院长说了,上个月的电话费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会计一点没留活口。
老王一听就火了,道:“我不就是一个看门的,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你直接说不用我干了不就行了,还绕上这么大个圈。我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用我,我都不干了。我现在到哪里一个月也能挣一百块钱,保证用不着受这些气!”老王说的很难听,一点面子没有给会计留。会计让老王一通数落很尴尬,说:“有意见你找院长反应,我只不过是传达院长的意思。”
“让我给他说?用不着!我不就是个临时工吗,他摆不着我,我还不摆他呢。”老王越说越来气。
老王走后,新院长就安排曹半混来传达室看门。没想到曹半混如鱼得水高兴的不得了,他照旧穿着那身联防服,每天在大门口走来走去,耀武扬威,样子更加不可一世。
院里所有人谁都知道院长用曹半混看门的真实意图,有些职工每次上下班经过传达室故意和他亲热几句,他便更加不知天高地厚,总感觉院长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了。有些爱挑事的个别人偷偷对曹半混说:伙夫李国涛经常往家拿豆油,还有面,叫他留意点,找机会收拾收拾他,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挑拨离间。他就会说:“瞧、瞧好吧,有他好过的!”
院长换了,伙夫李国涛也感觉自己的日子不会长了,就千方百计的往家拿东西。
院里重新安排了作息制度,迟到早退者一律重罚。经营生意者要么办理停薪留职,要么放弃生意。对伙房要求就更加严格。买菜买面的一切采购都有会计室的人安排去干。这样一来彻底掐断了李国涛的财路。
这天下午,李国涛和往常一样骑着他那辆有些破旧的大金鹿自行车,不紧不慢的往家走,刚到传达室门口,曹半混站在门口大声喊道:“下、下来,谁、谁允许你不、不下车就出门的?”
李国涛看了一眼曹半混理都没理继续往前走。曹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