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咬牙爬上了它的背部,有样学样的拍了拍它的脖子。
黑鹤回头一瞥,不满的唳叫了几声,摇晃着飞起。
周苍刚刚是顺口而言,根本就不指望黑鹤能够听懂,不过此鹤那似含深意的目光,着实令他大为惊讶的,若单单看眼神,谁能想到这不过是一只鹤,而非实实在在的人。
飞到天空后,黑鹤的速度并不慢,起码能与薛浩坐下那只白色灵鹤并驾齐驱了。
薛浩转头看了一眼黑鹤,嘿嘿道:“这黑鹤在后山已有好些年了,从来没有哪个杂役弟子能够驱使它的,麻子脸将它分配与你,便是不想让你顺利完成工作,而你一旦完不成工作,他后面还有各种手段在等着你呢,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倒是与这黑鹤有缘,它竟然愿意驾你飞行,这真是怪事了。”
周苍诧异的问道:“灵鹤不是由令牌控制吗?受不受驱使还能由得它?”
此话一出,黑鹤突然晃动身子,发出鸣叫,周苍险些摔下去,连忙拍了拍黑鹤后背,说了几句好话,黑鹤这才安稳下来。
薛浩更为惊异,轻轻摇了摇头,耐着性子跟周苍仔细的解释起来: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们杂役处饲养的白鹤虽然受到门派灵气滋养,比世俗野鹤神骏高大许多,但没有通脉期的修为,就算不得灵禽,所以用来控制它们的阵法禁制只属于最低等的那种,它们若不配合,顶多吃些苦头的。”
“本来这些白鹤都比较温顺,有令牌内的禁制就足以命令它们,可你这只黑鹤野性难驯,即使启动了禁制,也无法令其屈服,结果就弄成了如今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当然更强大的禁制也有,可用在这黑鹤身上,便有些大材小用,因此就将其仍在后山,听之任之,也没人去管它。”
周苍听着不断点头,然而他对薛浩口中不时蹦出的几个词汇十分陌生,诸如阵法、禁制这类未曾听过的名词,他因为自幼读书,能够猜到一些意思,但更深入的东西就不了解了,所幸一一问出。
薛浩尽管有些沉默寡言,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