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心中揣揣,到了马岭县的县衙后,他等在门房里,由邱亭轩先进去探路数,看看李恪干嘛呢!
只等了片刻,他还在想着是硬挺,还是逃跑呢,就见邱亭轩快步跑了出来。邱亭轩进了门房,大声道:“无病,你运气了,不用怕挨修理了!”
王平安站起身来,道:“吴王不在后宅,他出去了?”
“不是,在后花园里坐着呢!”邱亭轩摇头道:“他不肯见你,而且还说,以后不经他的召唤,你不许来马岭找他,除非有急事,否则他也不会去州城找你!”
王平安啊了声,惊讶地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说以后我们就再不见面了?”
邱亭轩点头道:“看他的意思,好象……就是这个意思,他以后都不想再见你的面了!”
两人面面相觑,同在庆州,哪可能一直不见面,这李恪是怎么了,放着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不想修理王平安?现在的庆州可是李恪最大,他想修理谁,就修理谁,躲都躲不掉!
半晌,王平安才道:“你进去时,吴王的神态怎么样,尤其是听到我来了,他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邱亭轩想了想,道:“进去之前,倒是没什么,他伸直了腿,坐在凉亭里喝茶。我进去后,和他说了你来看他,他的神情……怎么说呢。无病,你有没有看过渡河用的那种皮囊,就是用整只羊的皮做的,吹起来的那种大皮囊?”
王平安点头道:“当然见过,那是做皮筏用的东西。怎么了,他象皮囊一样,突然就充起了气,破口大骂我?”
邱亭轩嘿了声,道:“如果是那样,还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指他象一个充满气的皮囊,在听到你来了之后,就象是被锥子扎漏了一样,突然间就瘪了下去,仿佛老了二十岁那样,连腰都佝偻了!”
王平安大吃一惊,道:“象泄了气的皮囊?怎会如此,他对我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
“他好象……很怕你,很不想看见你!”邱亭轩想了想,郑重地说了出来,刚才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