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最办实事的,所以万不可缺少,就算谁也不效忠,也得用人家。
李恪到了篝火旁,大小官员们一起站起行礼,请他坐了次席,首席要给李治留着。
李恪见和自己亲近的官员,离得他都挺远的,便笑道:“咱们这是烧烤野味儿,又不是赴甘露殿的国宴,干嘛还以品阶排座次。来来,大家各找亲近好友,随便坐吧,不要拘谨。”
官员们当然得说好了,这可是吴王“体贴”他们,让他们能吃喝玩乐得开心,他们岂能不领情呢,就算不想动地方,吴王的话一出口,他们也得动动地方了。
那一成效忠李恪的官员赶紧都凑了过去,坐在李恪的下首,而和李恪不对付的官员则坐到了另一面,井水河水分得清清楚楚,缓冲地带,就是那些谁也不帮的老实官员。
李恪坐定之后,自有拍他马屁的官员送上酒囊,不过却没送过来烤肉,李治还没有来,第一块肉别人自不能先吃。
李恪接过酒囊,心想:“不会是象突厥人那样,大家轮流喝一个酒囊里的酒吧?估计不能,李治虽喜胡风,但却不喜欢和人喝一个酒囊里的酒。”
他笑道:“有酒喝,好啊,咱们赶路辛苦,喝点酒正可以解解乏,又不是行军打仗,无须禁酒,咱们没那么多的讲究。”
官员们自然说对,等着李恪喝酒,李恪却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本王甚喜。但虽然这种喝法豪爽,太子却不见得喜欢,来人啊,拿酒具来。”
仆人们忙拿来酒壶和酒杯,送到李恪这里。李恪很随意地将酒具往他面前一摆,道:“各位尽欢,不用管本王,本王来之前你们怎么玩,现在还怎么玩就是了。”
官员们哪可能真的放得开,但吴王让他们尽欢,就算没法欢起来,也得假装欢啊,官员们说起话来,不怎么再盯着李恪看了。
李恪心想:“这药也不知道到底好使不好使,还没验证完呢,就来赴宴了。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可是再好不过的机会,要是李治吃出啥事来,正好可以推到这次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