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通安慰。
收拾好行李,再次上路,这段路就比较难走了,不是太平坦,大队人马行进,就算是再怎么赶,他们也没在天黑之前赶到,月上枝头之时,才来到葫芦河边。
葫芦河便是现代的疏勒河,千年历史,曾有改道,所以地理位置和现代不同。玄奘法师西行时,曾到过这条河,言此河下广上狭,涸波甚急,深不可渡。深不可渡之后,他却又斩木为桥,布草填沙,驱马而过……所以说,有时候书上的东西,真是不太可信的,前后矛盾!
王平安带队到了河边,见河水早就结冻,而河的对岸黑影幢幢,似乎有无数的烽火台,另有长长的边墙,但边墙低矮,想必这里的守卫并不在意守卫城墙,而是擅长野战,是富有攻击力的军队!
苏定方催马到了跟前,道:“侯爷,是在河的这边扎营,还是过河扎营?”
王平安看向对岸无数的烽火台,问道:“今晚能过了这道边墙么?我想到墙那边过夜。”
苏定方摇头道:“怕是不易。咱们这么多人呢,要过这道边墙得走城门,那再快也得半天时间,现在天已经黑了。”
王平安道:“也是,就算过去也得后半夜了,乱糟糟的不好,而且再扎营的话,没等扎好,天就亮了。”
他从马上下来,道:“就在这里安营吧,就别过河了。”
苏定方传令下去,突厥人便依着河边,安营扎寨。苏定方又派人过去,通知边墙上的守兵,让他们的将军过来见王平安。
不多时,边墙守将过来了,是一名校尉,管着周围十来个烽火台。这校尉给王平安行礼,称他自己为临河十二烽的军官。
王平安见这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皮肤粗糙,手大脚大,很是强壮,但一脸的愁苦,象是谁欠他一大笔钱似的。
因为明天要从这人的关口过去,王平安怕这临河校尉拖拉,耽误了自己的事,命人给了这临河校尉一袋金瓜子。
本以为这临河校尉拿了金瓜子,脸上的表情能好看一些,哪知道不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