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在旁看着,也感惊讶,小声道:“房兄,我听我夫人说过……是我夫人听你的夫人说过,你家驸马向来……向来……”
在老友面前,也没啥不好意思的,房玄龄冒了句粗口,气道:“他向来是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
褚遂良呃了一声,笑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可他今天怎么啦,怎么要抢着出风头?”
房玄龄摇头叹道:“谁知道他今天这是怎么啦!”忍耐不住,向高阳公主看了一眼,见高阳公主也是一脸的惊讶,显而易见地,不是她撺掇的!
谁来击鼓,无可无不可,李世民哪有心情管房遗爱心里那点儿小算盘,他的驸马多了去了,房遗爱从来都是最不出色的那个!
李世民点头道:“好啊,那便由你击鼓!”
房遗爱走到小鼓旁坐下,自有人送上手帕,想要为他蒙住眼睛,房遗爱却不用别人帮忙,自己拿过手帕,围在眼前,手帕在脑后打了个结!他蒙眼时,留了个小缝儿,能够看到外面。
驸马爷当众耍赖皮,谁能想得到,士子们见他把眼睛蒙上了,一个个的都端坐在座位上,人人心中砰砰,既想花船不要停在自己的跟前,以免作诗没作好,引人嘲笑,却又盼着花船停留在自己的跟前,这样好能出个风头,引起皇帝和大臣们的注意。人人心情复杂,不足一而论!
狄仁杰却满不在乎,他是肚子里有料的人,才不在乎作诗呢,反而一脸轻松地道:“大哥,那酒可是提前备好的,就是你新酿出来的烈酒,可没外人喝过,谁要是作诗作不上来,喝上一杯,估计得一头栽进水沟里面去,来个以头戗地尔!”
王平安笑道:“是以头戗沟尔才对!”
李世民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开始了,房遗爱当即开始击鼓,鼓声咚咚,小小花船顺水流动,向士子们端坐的花棚漂了过去!
花船虽小,做的却是极为精致,上面不仅有鲜花,还有一个小人,做成船夫模样,船夫手中的小桨平伸,当做指针,当鼓声停止时,小桨指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