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倒是没看出!好,有怕的就好,就怕他们什么都不怕!我现在进去亮出身份,就说太医署要征用那个方子,谅他们不敢不给!”
他被逼得有些急了,竟想用极端的方法!
仆人忙道:“别着,可千万别着。你是谁啊,咱家老爷又是谁啊,老爷可是太医丞啊!你要是进去这么个说法,那就明摆着承认,你在治疗伤寒病上,本事不及那少年,也等于是承认老爷也不及他呀,这人可丢不起呀!侄少爷,你万万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你今晚要是这么进去了,明天早上全长安就都得知道了!”
陶东升跺脚道:“那怎么办啊,得想个法儿出来啊!”
他对医术的痴迷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现得知有种良方,却又得不到,就如同贪财之人见到了隔海金山,又如色中恶鬼见到了画中佳人,能看到却得不到,岂有不急之理!
仆人出了个主意,道:“侄少爷,他们煎好药后,定是要倒药渣子的,咱们先去破烂儿堆那儿等着,等他们来倒药渣子,你去翻不就成了!”
“去翻破烂儿堆?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陶东升大喜,这法子好啊,他谁也不用求,直接就能得到方子!
仆人心想:“你当然想不到了,让你煎药可以,煎完了让你倒药渣子,你不得抽死我们这些当下人的!”
仆人四下寻找,破烂儿堆在哪儿呢?看来偷师学艺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过了好半天,屠大个儿从铺子里出来,街坊们抬起屠老爹就要走,坐堂医生却追了出来,拉住屠大个儿,鬼鬼祟祟地说了几句话,屠大个儿擦了把头上的汗,连连点头,似是在对坐堂医生保证着什么,说完话后,他才带着人离开!
躲在不远处偷窥的陶东升忽然自言自语地道:“这回看出来了,他们确确实实是在怕什么,可一个药方,能让他们怕什么呢?”
仆人跑了回来,对正在墙角后面偷窥的陶东升道:“侄少爷,破烂儿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