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对我中原各城而言,对于突厥人却并非如此,他们游牧为生,对于城堡并无依恋,一旦失守,便会立即上马远逃,根本不会打巷战的,所以派步兵根本追不上他们!”
王平安皱眉道:“那高句丽呢,也是如此?”
冯宁荣也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这才道:“高句丽人反复无常,往往城池失守便会投降,而找到机会却会又反,无论前隋还是本朝,都没找到对付他们的好办法,看来只有斩尽杀绝,才是正途!”
两人沉默半晌,虽然都觉得好象只此一途了,但却都不好意思再谈了,仁义嘛,就算不去做,但嘴上也要喊喊的!
过了半晌,冯宁荣道:“这些事谈它做甚,只会惹人心烦!校检已然结束,咱们先回去吧,卫大将军还要忙乎好一阵呢,咱们没必要陪他!”
两人和卫振远打了招呼,提前下了小山,离开校军场,返回洛阳城。
刚出校军场,没走出多远,刚上大道,就见前面有一人拦路。王平安一见此人,大是头疼,这人竟是白马寺的主持念苦,他怎么又跑来了!
冯宁荣也是很不耐烦,勒住座骑,喝道:“念苦主持,你跑到这里做什么,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纠缠王平安了吗?”
念苦念声了阿弥陀佛,上前道:“回留守大人的话,老纳不是来纠缠平安小施主的,而是给他送来一样东西!”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来到马前,递给王平安,嘴里却道:“平安小施主竟骑白马,看来还真和我白马寺有缘!”
王平安回了句:“孽缘!”
打开小包一看,他顿时愣住,叫道:“这,这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现在中原还没有此药可卖吧,我从未在药铺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