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来自草原的恶狼,那些突厥恶狼比炀帝更加可恨!”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步,接着道:“那时候一个村子里,连六十岁以上的男子都要出去打仗,村里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为了保护家园,女人们也被迫拿起武器。每晚都要派人守夜,防备突厥人突然袭击,为了壮胆,只好喝酒,我娘便是在那时养成的喝酒习惯。”
王平安哦了声,道:“如此说来是被生存所迫,并非是天生爱喝酒。”他心中已经明白,冯太夫人这是长期过量地饮酒,从而导致了对酒的依赖性,怪不得一个老太太这么能喝,竟是因为战乱的缘故。
冯宁荣道:“我娘的身子一向很健康,只是半个月之前,一日午后,带着小鱼儿在花园里玩耍,忽然就站不住了,猝然倒地!家中仆人将她扶进房里,我赶来看时,见娘口眼已然不正,昏迷不省了!”
王平安长长地嗯了声,看向床上的冯太夫人,又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小女孩儿,原来这小女孩儿名叫小鱼儿,果然是够古灵精怪的。
他问道:“太夫人醒过来之后呢,有什么症状,饮食如何?”
冯宁荣道:“我立即请了医生来,让他们抢救母亲,等母亲醒转过来后,医生们为她检查,发现娘的左半边身子和手足俱感不仁,而且肢节不能移动,只要稍有移动便痛楚难当。至于饮食方面,每天只能喝一小碗粥,我问娘饿不饿,饿就眨眼,可她却始终不曾表示过饿,但却也并不要便溺。”
“少食不便!那这几天呢,可曾有所好转?”王平安问道。
冯宁荣摇了摇头,道:“饮食方面还是如此,但肢节方面却痛楚减弱,想必是医生们给开的药,有镇痛之效,但却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王平安嗯了声,来到床边,又再给冯太夫人仔仔细细地做了遍检查,道:“开的药也许确有些效果吧,冯世叔可带了方子来,我想想看看别的医生开的药方。”
冯宁荣没说话,小鱼儿却道:“那方子我带了,本来就是要给你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