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道:“原来帐是这么算的。照这样下去,跑四趟咱们就成百万富豪了。”
“路上来回十天,这一个月顶多只能跑三趟。”莫聪笑道。
酒买完之后,两人再次去了酒泉。由于轻车熟路,这次贩了十三万斤酒回来,也就用了十天。这时候酒已经涨到六两银子十斤,并且还是有价无市。酒泉的酒并没有涨价,因为过去经商这一块,运输是瓶颈。
这次莫聪倒不急于出手,将十三万斤酒吞在他买的大院子里,按六两银子十斤慢慢出售。萧玄衣挺着急,就跟莫聪商议降价出售,快了还能再贩一趟。
“现在羊皮筏已经涨到十两银子一张了,你把羊皮筏子去卖了吧。”莫聪道。
因为有好些商家看莫聪用羊皮筏子贩酒,比用马运酒的优点太多,首先造价便宜,再一个不用吃草饮水。关键一点就是载重量大,缺点就是慢一点。但一次多运点,也就补回来了。可是甘州的羊皮筏子已经被莫聪收购一空,并且制作羊皮筏子需要腌制晾干,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做成的。所以羊皮筏子价格翻了十倍,大家都会算这个账,就算买一张羊皮筏,运上一次酒,最起码能赚五十两银子。
“再运一趟就是二十万两银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势不可用尽,我们已经赚了十倍之多,不要再赚了。”莫聪道。
“你这人怎么突然变善良了。”萧玄衣怀疑道。
“其实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黑河快要上冻了,这条路不好走了。”
“早说吗你。”
“这一千张羊皮筏子,能卖一万两银子,说这些干吗?”
“把羊皮筏子卖给别人不是坑别人吗?”萧玄衣道。
“我就是估计要上冻,也是没准儿的事情,再说想发财哪有不冒风险的。你要是不愿去,就在家卖酒,我去卖筏子。”
酒跟羊皮筏全卖出去,两人共赚了七万两银子。算算离盛会结束还有三天时间,两人就去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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