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大骇,纷纷佩刀出鞘。但是沙碛里什么也没有,除了几十步外分布着零星的几个沙丘,沙丘上长满了枯草。
“再不出来,我今天就到沙城了。”拓跋思谦又说了一句。
这时其中的一个沙丘动了一下,站起来竟然是一人一驼。枯草竟然是他的蓑衣和斗笠。此人抖抖身上的沙土,笑骂道:“臭小子,非要逼我现身。”
“这里面有三个高手在,我估计你也没有十成把握。”拓跋思谦道。
那人催驼走到近前,离萧玄衣他们有十来步,摘下斗笠放在胸前,这时众人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身材和拓跋思谦十分相似,也是眇了一目,估计左眼真是故意弄瞎的。所不同的是此人须眉皆白,年纪应该是拓跋思谦的父辈。
“老夫拓跋妙,各位请了。”老头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盗王大驾光临,不胜荣幸。”曹义金连忙答礼。
拓跋妙也没理曹义金,就问拓跋思谦道:“你的功夫也算不弱了,怎么会在归义失手呢?”
“我估计有高人西来,什么事总是棋差一着。”拓跋思谦无可奈何地说道。
“马都已经出手,怎么还没走掉啊。”盗王问。
“回鹘人太可恨,给了我一万两银子,我只能分批带走。”拓跋思谦道。
“回鹘人本来就看重金子,不过一万两银子扔掉就扔掉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不比你关在笼子里强啊。”
“我也是想和几个高人斗斗法,不想丢这个份儿。”拓跋思谦道。
“还是年轻啊。不过咱们既然已经丢人了,份儿是不能丢的,要不然谁还看得起?”越是盗贼,越是注重面子。
拓跋妙教育了拓跋思谦一通。就对曹义金说道:“这位是犬子,你就开个价吧。我们不想到沙州城丢人现眼。”
盗贼对丢人现眼看得很重,因为他们做的就是隐晦之事,要是被大家都认出来了,这一行业就没法做了。所以曹义金说道:
“盗王的心思我理解,按说情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