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七灾八难的。对人家神医恭敬一点没有坏处。”
“我从小到大就没得过什么病。”李克用不服气道。
“你还别逞强,那是因为你年轻,到了三十岁以后你就知道了,别看你现在挺欢实,天下无敌似的,好汉就怕病来磨。”
“我一定听从母亲的教诲,好好跟孙大哥结交结交。”李克用最怕母亲给他念道,赶忙打断。
“这就对了。你们兄弟两个说话吧。”说完,秦氏就走了。
萧玄衣又在新城住了一天,第二天便跟李克用回振武军。李克宁把两人送到城外,李克用叮嘱道:“三弟,我不在家,你要听娘的话。”
“二哥,你怎么刚回来两天就走啊?”李克宁依依不舍。
“二哥有事情要做。”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呀。”
李克用听到这里,有些答不上,便含含糊糊道:“等这件事完了,我就回来。”
“到底什么时候啊?”李克宁说话的声音开始呜咽。
“别哭哭啼啼的,象个男子汉,二哥答应你,尽快回来。”
萧玄衣看到这个场面,突然想起了孟知微。本来答应孟知微过个一、两年就回去看他的。也不知道这一去要多久,或者是不是能回来,按说应该回去和孟知微说一下,但是实在是距离太远了。
那边李克用和李克宁挥手而别。两人上了路,李克用的情绪受了点影响,比较低沉。萧玄衣笑道:“二哥,你怎么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三弟这么一哭,搞得我心里挺乱的,有点生离死别的感觉。”李克用笑道。
“我一向以为二哥是铁石心肠。没想到你也有脆弱的时候。”萧玄衣开始嘲笑李克用。
“这事儿没搁到你身上,轮到你比我还脆弱。”李克用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三弟,你夷门不是还有个弟弟吗?你怎么不回去看他一下。”
“我倒是想回去一趟,不过距离太远了。”
“你的马这么快,顶多四天就到夷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