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回跑了好几次,萧玄衣屡胜不爽。看着白马仍不服输的样子,萧玄衣不禁来了骑,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牲,愿赌服输的道理都不懂,赢你好多次了还要跑。真是无耻之极。”
萧玄衣骂罢,也不比了,掉头回去,谁知刚走出几十步,白马突然跑过来,伸嘴衔住萧玄衣的衣服。
“你服了?”萧玄衣不禁大喜。
白马打了个响鼻,前蹄刨了几下。萧玄衣想起马小豆的动作,用手挠了挠马的脖子,白马就低下头来,拱在萧玄衣的怀里。
萧玄衣跃上马背,一催马,白马顺着原路奔回。虽然没有鞍鞯和马缰,但那白马跑得非常稳,萧玄衣就和坐在树上差不多。
刚走了一半路,就碰到酋长,朱丹,李克用他们一行人寻了过来,李克用早已驯服了紫骝马,此刻正骑在紫骝马上。
“眼看你就要追不上,你是怎么驯服的?”老酋长看见萧玄衣骑着白马回来,不禁有些纳闷。
“有点胜之不武。”萧玄衣将驯马的经过说了一遍。
“来晚了一步,好戏没赶上。”朱丹非常懊悔。
“我不是说了嘛,三弟肯定行的,”李克用得意洋洋,比萧玄衣还高兴。
一行人回到金帐,日已偏斜,酒宴早就备好。鞑靼的族人们围成一圈,席地而坐,金帐之外也铺了一张红地毯。
老酋长把一行人引到红地毯上围起来坐了,并让朱丹把父母和姐妹们都喊出来。
朱丹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两个姐姐已经嫁人,两个姐夫都是族中的小部落头领,也都和李克用、萧玄衣他们混坐在一起。
那个妹妹年方十三岁,名字叫做豆蔻,正当妙龄,生得千娇百媚,花蕾一般。
酒和菜都端上来,酒是马奶酒,菜无非就是蒸牛烤羊,每个人面前放了一份。
这一席就数豆蔻年龄最小,转着圈给每个人倒酒,豆蔻一步一跳,就象一只小鸟,转到萧玄衣面前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