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衣想了一下,若有所悟,问道:“这是不是就象道家所说,我得到的是木鹊,你得到的是道。”
“萧兄弟果然是聪明人,各行都有各行的道。不过呢,我的道行跟祖宗还是没法比,一个是飞行的时间短,再一个,在空中不会自己转向。”
“我有一个想法,请鲁大哥不要见笑。”
“咱们兄弟,说什么呢你。”
“做一只木鹊,就算能在天上飞三天,但是对人却没什么意义。”
“当年的墨子也是这么对我先祖说的,一只竹鹊的作用顶不上一个车辖。不过我们和墨家的旨趣不同。我们追求的是技艺。”
“鲁大哥有没有考虑过,道非一途。如果鲁大哥能做一只大鸟,能驮人,转弯和持久的问题应该都可以解决。”
鲁奇听到这里,沉思了很久,说道:“是啊,我为什么要执着于先祖的那一途呢?我为什么不能另辟一径呢?”
鲁奇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想不通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估计也是从小对先祖的事情耳濡目染,囿于成见。经萧玄衣这么一说,不得不重新思量了。
“萧兄弟,你说的很有道理,并且也行得通,要是制好以后,就不禁是飞三天的问题了,想飞多久就能飞多久。不过用鸟驮人这点也比较困难,但总归是有办法的。”
“要是做好了的话,一定让我先试一下。”萧玄衣道。
“一定,一定。”
这只木鹊,前前后后一共用了十五天,这时萧玄衣的房子也要收工了。萧玄衣对工匠们也十分优待,每天除了工钱外,不管木工杂役,每人发两百文的酒钱。并且又不赶工期,因此大家活都干得很细致。
房子造好以后,萧玄衣选了一个吉日,从官舍搬进来,并且请鲁奇,莫聪,盖寓,李克用来旺了一下宅子。
五百两银子只用了三百多两,剩下的交给盖寓入账。几个人里面,就莫聪学问大一些,就让莫聪给宅子取了个名字,叫“观河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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