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金刚石切割槽刀,专门用来掏石头的。你那电锯留着锯木头玩吧。”
“啊?原来想跟你们开个玩笑的,没想到老爷子威武,家伙这么齐全。”
吴迪讪笑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东西来。
老杨头笑着一巴掌拍在吴迪的后脑勺上:
“小猴子,还反了天不成?”
常琳琳掩着嘴笑着和钟棋咬耳朵,
“缁衣从小就被这样骂。”
吴迪准备动刀,常老又拦住了他,让他从上边揭盖。
“为什么,我判断是两块整料从这里粘上的,划开两边一分不就都出来了?”
“你平时搬动的时候觉得里边晃动吗?”
“没觉得。”
“那就对了,要不就是四面的板直接粘在底座上,要不就是你说那样,但底座也被粘住了,你划开了也拿不出来。”
吴迪终于明白,是他想岔了,就算锯成两半,敢硬往两边拉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吴迪在辛勤的劳动,钟棋看的只打呵欠,常老摇了摇头,喊来两个警卫员,把吴迪赶一边凉快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顶盖被掀开,几个人围了上去,脑袋把光线挡的一丝不剩,常老不客气的送了几个爆栗,三小抚头败退。
“果然是玉雕,似乎还有微透雕的手法,那面石板有字。让我看看。”
常老拿来电筒,仔细的看着,片刻,兴奋道:
“是子冈玉,万历三十二年开始雕,三年才成,听听,定型之曰,风起云涌,大雨滂沱,山河变色,历三曰而不息!厉害呀!小李,你扶着,让小宋划,小心,那块板有可能是两半,别弄碎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匆匆吃过饭的几人快步走回客厅,四块侧板都被拆掉了,长条形玉雕完整的显露了出来。
常老没有去看玉雕,反而先去细看那刻有文字的一面侧板。
“爷爷,你看这是什么呀,一点都看不清,一坨一坨的,不会是都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