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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遇见过那个神秘的白衣人之后,张凤喜总觉得自己无缘无故就可以遇见那个白衣人,而且显然白衣人也看见了她。
直到那一次,白衣男子住进了张凤喜所在的那个酒楼。
“你……”张凤喜愣了两下,但是她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了,“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男人只是这样淡淡说了一声,脸上没有一点惊诧,神色从容,不是真的不在意这些,就是实在太会装比了。
“请问客官贵姓?”张凤喜又问道,“我为您登记。”
“沈……”
男子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张凤喜就“哦”了一声,然后迅速在一旁记住“沈千”两个字。而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反驳什么,仿佛名字只是代号而已。
“今天客人都走了,只剩下您一位了。”张凤喜笑道,“天字号房,楼上请。”
白衣男子,我们姑且称他为“沈千”吧,沈千上了二楼天字号房之后,便紧关了房门,如果不是张凤喜上楼送水的时候,发现沈千只不过是在闭目养神的话,想必她一定会猜测这个人在做什么奇怪的勾当。
“沈公子。”张凤喜提着水壶说道,“您需不需要打水给您洗澡?”
“嗯。”沈千懒懒地应了一声,他很不喜欢说话的样子,张凤喜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很少看见沈千说什么话,尤其是沈千经常只说一两个字。
只不过沈千今天也有说话超过两个字的时候,比如说,当张凤喜将洗澡水冷热兑好之后,她好像还准备留下来为他清洗的时候,沈千拒绝的话就超过了两个字。
“姑娘,不必了。”
说来也很奇怪,张凤喜从没有可以隐瞒过自己的性别,甚至她的长相也并没有多少男生的特征,但是几乎每一个遇见张凤喜的人都毫不意外地将她当做小男孩儿,甚至,她名字的“zhangfengxi”也经常被人理解为“张枫溪”什么的男性名字。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姑娘?”张凤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