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拿起针筒,将那满满一针管的蓝色药剂推进了假文夜的静脉,假文夜现在想哭,这个疯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这药水是干嘛的,就往自己身上打,万一不是的呢,万一是别的什么玩意呢。
可是,假文夜还沒來得及发表抗议,只见文珊再次拿起另外两支药剂,抽进了针筒然后打进假文夜的身体,一边打,她还可爱的吐了吐自己的舌头,抱歉的说:“对不起啊,差点忘记你是个高手了,既然是高手,身体的抵抗力肯定强,一针管估计对你用处有限,那我全部打进去吧。”
假文夜现在连吐槽的心情都沒有了,因为文珊刚刚打进自己体内的药剂开始产生作用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自己的喉咙口跳出來一般,疯狂的跳动着,自己的感官越來越灵敏,可是皮肤上面的触觉告诉自己,自己的痛觉却沒有消失,看來文珊说的沒错,这3支药剂确实是医生用來给病人续命的保命药剂,至于究竟是什么作用的,现在他还不清楚。
看到假文夜满脸潮红,一看就知道是药剂发作了,文珊满意的一笑,转身回到了推车旁边,只是,在面对这些琳琅满目的手术器材的时候,文珊又犯愁了,这么多器材,究竟该用什么好呢。
只见她突然抬头,看着躺在床上呼吸越來越粗重的假文夜,俏生生的问道:“喂,说你呢,你告诉我,你喜欢用什么样的东西给你上邢啊。”
假文夜回头一看,只见文珊一只手拿着把钳子,一只手拿着一把剪刀,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这,,,让自己选,有沒有人道了,有沒有人权了,除非脑子被门板夹过的人才会说自己更喜欢钳子夹自己或者更喜欢剪刀剪自己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