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属于你。你何必，要毁掉呢？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明了，族里……”
“不要说了！”舒扬打断她，“我只是为你，才至今没有动手。你以为，我留下来，就代表我会回来高家吗？我的月芽儿，你不要忘了，高云轩已经死了。”
“云轩！可是你明明……”
“我是舒扬！”再次打断她，舒扬低头，以鼻头轻抵她的鼻头，在她的唇边说：“告诉我，我真要毁了高家，你要怎么办？”
“我……”月芽祈求的目光望向他，见到的却是他的决绝，“我知道，你恨了十几年！我没有办法让你不再恨，我……可是，我还有云娴，我是她的母亲，我……啊！”
舒扬霍地放开她，身形一闪已经隔的她老远，一身凛然，目光冰冷，“我没有忘！你是高夫人，你还有个女儿！是我疯了才来问你！”话落，转身就走！
“云轩！”月芽追上去，却只赶上了紧闭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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