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顿时哑口无言,羞怒难当,只怒目瞪她,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月芽不再看他,转头对正要向她发作的高三老爷说:“三叔,你多年来沉迷斗蛐蛐的玩意,其他一事无成。祖上分给你三房的田地都被你变卖了大半,连你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看守不住,难道你还有本事掌管关系全族人利益的银楼和作坊?”
“你怎么知……”高三老爷满脸惊讶的瞪着她,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
“哼!”月芽冷哼一声,转头望向高死老爷,“四叔,你十多年来先后做过木材生意,开过酒楼,开过布庄,可次次都失败,每次都以亏本告终。至今,还欠着长房六百两银子,你要我们相信,你能掌管好银楼?”
“你这女人,怎么会知道?”高四老爷被当众揭丑一跳起来,指着她,满眼气愤。
然后,偏厅里炸了锅。几个被当众说破丑事的老头,怒不可遏全都指着鼻子骂月芽。其他两个幸免于难的,都心虚的看着月芽,生怕自己的事也被当众揭出来。
月芽俏立当场,丝毫不为这样的阵仗所动,身姿一挺目光一扫,冷声道:“我今天所说,全部都是事实。各位叔伯,月芽绝对不是故意冒犯,只是想让你们知道,银楼和作坊是长房产业,绝不会交给你们。”目光一一扫过几人,声调放柔一些又说:“各位叔伯,这么多年来都是守着田地收租,每年还能从长房分得几百两银子的红利,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几个老头相互对望,一时无言以对。
月芽呼吸一口气,又说:“我舒月芽保证,只要长房还在一天,每年各位的红利银子就绝对不少毫厘。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各位叔伯,仔细商议一下吧,月芽先告退了。”说完,迈步头也不回的走出偏厅,刚出去就见龚志勋等在外面,眉眼含笑望着她。显然,方才厅里的一切他都听到了,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月芽对他感激的一笑,这一仗,要是没有他事先查出了那几个高老头的丑事,她不会这样轻松笃定。要不是他想到办法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