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真气传入亦君体内,冲向身体各个穴道,将那些错乱的穴道全部冲开,于是心脉走向自然就顺了。慕容轩收起双掌下床,无奈地摇了摇头,警告亦君:练功不可操之过急,否则适得其反。
亦君也从床上下来坐到桌子前,想起樊璃,问道:“师父,你知道樊璃是何许人吗?”
“你怎么认识他的?他可是当朝丞相樊白的独生子,樊白本就是文韬武略过人,风采俊逸,而他儿子好像继承了他所有的优点,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纪轻轻就任职于礼部侍郎,官拜二品,前途不可限量。”
“哦,那师父,有没有听说什么传言,比如说他们父子二人是个大贪官之类的?”纯粹好奇。
“好像没有,他们二人为官算不上两袖清风,可也没听说他们贪污受贿,但是他们还有些经商手段,所以家财颇丰。去年西南闹蝗虫灾,还捐出十万两银子赈灾,所以不论是在朝还是在百姓中都很有声望。”
“看样子,他们还算不错嘛。”亦君喃喃自语,不想却被慕容轩听到。取笑她道:“我还听说,那个樊璃,尚未娶妻,是京城所有闺阁姑娘的梦中情人耶!”
“师父,您说到哪去了,我只是打听一下他是不是贪官,你说哪去了?”亦君假装生气地嗔怪道。
慕容轩也不理会亦君的撒娇,独自拿起一支短笛,又吹起了《化蝶》,虽然吹得五音不全,却用情至深。亦君听着听着,不一会便沉沉睡过去。
慕容轩吹完一曲,回过头,见亦君趴睡在桌子上,轻轻走过去,抱起她放在床上,为她脱掉鞋子,盖上被子,看着亦君香甜地睡容,会心一笑,俯下身子轻抚她的面容,却缩回了手,转身毅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