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郑氏也许是饿得厉害了,也经不住鸡腿的诱惑,一边哽咽着,一边啃了起来。
“娘,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您为什么哭啊?”见娘亲吃得差不多,亦君就跟娘闲聊了起来。谁知不问还好,一问,郑氏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哭诉道:“都怪你爹那个该死的,我今天从家里箱子底下拿出一根金钗,那是前些年娘用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买的,本打算留给将来当嫁妆的。可是正巧被你爹看到,又拿去赌坊赌钱了,还说是一定要把输了钱赢回来。娘不给他,谁知你爹竟然把我推倒在地,夺去了那支金钗。女儿啊,你的嫁妆就这样没了啊!啊……啊……”郑氏越想越气,变成号淘大哭。
亦君理解郑氏的心情:苦心为心爱的女儿攒的嫁妆被丈夫拿去赌了,叫她如何不伤心呢?更何况上午还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再也不赌了。
亦君也没拦着郑氏,让她哭够了,以后恐怕也没机会让她哭了。因为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惩治曲靖这位老爹了。
不一会,郑氏又似想起了什么:“君儿,你既然可以去行窃,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卖身怡春院了!”知道自己的想法无耻,弱弱地问道。
“娘,您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暂借人家的东西应应急,过些日子是要还回去的。”知道娘亲是心疼自己,可是这个家也真的不宜长呆,要不然自己的大好人生该怎么活出精彩来。
郑氏无语,径自吃着手中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