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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害怕了。
他把嘴里的烟移到嘴角,边走边往嘴里灌酒。
一瓶酒下肚,胆子大了不少。
他也已经来到树下。
这棵树,看起来怎么这么奇怪?怎么好像是槐树?
袁市凯心里直犯嘀咕。
也许是因为雾太大?
他疑惑的伸手抚了抚老树皮,树皮干枯毛糙,就像是一个死了已经的干尸,摩擦着,袁市凯收回了手。
点完烟快点回去吧,瘦子应该完事了。
他正准备点烟,刚点开打火机,他的手便开始不住的颤抖。
院子里哪有种树?上午刚来的时候明明只有低矮的灌木。
打火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碎成一地塑料。
颤抖就像是瘟疫,一路蔓延到他的身子。
树后面的土地开始下陷,一个漏斗形的坑洞出现在树后,坑洞边缘离他只有几步之远。
那个洞非常的深,深的看不见底,浓密的黑暗好像要从洞里喷出来一样。
接着,猩红色的,血一样的液体从洞的最深处涌了上来,像是一口山间涌泉,不停的喷。
伴随着的,是一种类似蟑螂一样的红色昆虫,红色的昆虫也从洞里爬了出来。
血色的液体将洞口填满便没有继续往外喷,而液体的表面,爬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红色虫子。
鼻息间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还有像死鱼腐烂的味道。
耳际响着一种咬牙切齿般的悉悉索索,院子里响满了悉索声,像是古老的咒语。
该死!
袁市凯腿软了,他的脚开始不听使唤。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冰冷的手,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推了一下。
袁市凯的身体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没来由的冷气从他的脚后跟抽到脑门。
他的身子就像断了弦的风筝,往血滩里倒下。
女人……
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