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往皇宫的行程。
这条路,该是又走不了几天了……
……
早朝散去,好像平静无事一般,只不过朝会上天子一直龙颜不悦,寡言少语,似乎对于进谏和报辞并没有多少兴趣一般,一概挥手带过。
仿若什么都知晓了,白知秋并没有等天子再召见,或是等待他留人于殿内,而是在散朝之时就没有挪动脚步,停留在原地等候天子发话。
待到闲杂人等全都散去,天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白知秋也没有体现出何种着急的表现,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
许久之后,龙椅上的尊口终于是发话了:
“白卿……朕,难道算不上是个明君吗?”
“回陛下,您从先皇之后继位至今,所作绝对称得上是一代明君所为。”
“那朕,难道是在这八年间的诸般战争中有所逾越,亦或是有所不足?……”
“回陛下,据末将看来,这些问题都未曾出现。”
天子终于在此刻再也不能够沉得住帝王之气,一怒之下起身摔杯而厉声道:
“……那为何,那不可知之地不再承认朕的帝王之位!”
天子的威严刹那间消失不在,沉稳的君主威仪也在只有面前宠臣的大殿里丢卸一空。
天子怒而踱步,手舞足蹈:
“……朕即位至今七年有余,且不论功过如何,但绝对是励精图治,苦求明是非,洞人事,知天命,辨吉凶;
“苦等七年,正等待不可知之地的神人能士前来指引明路,保我冀国一代平安,可是没想到等来的确实这般消息…………居然没有能人到来我冀国指引!
“这下可好……这下可好!辽秦两地能人早已就绪,前有辽贼虎视眈眈,后有蛮夷频繁作乱,漠匪之患尚且未除,连朕的叔叔也来添乱寻堵,居然不顾封地守卫,特地赶来询问神人未来到之事……”
说到这里,天子脸庞酡红,不知如何继续下去,轰然坐回龙椅。
“难道……难道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