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皇甫月明毫不避讳，“黎国的孝思皇后——寒雪妍。”
“一代妖姬？”我质问。那便是世人对我的评价呢。
红颜祸水，以至生灵涂炭。羽皇在其自绝于落心崖后依然娶其灵位为皇后，地位与李霓裳比肩，如此情深令人更加推崇。
“她不是。”皇甫月明斩钉截铁的否认道，“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我淡淡笑了，想不到皇甫月明会维护我呢，“真想见上一面，可惜没这个机会了呐。”
“或许有一天你们会见面的。”黎羽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
我淡淡向他行礼，“羽皇。”
“不必多礼了。”或许黎羽悠看出了我动作中的不屑。“你不怕我？”
怕？一开始我就没有畏惧过眼前的男人吧，“为何要怕？”
黎羽悠兴趣十足的看着我，除了那个人，没有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呢，“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上。”
“一个明君绝不会滥杀无辜的。”黎羽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我的命并不是明智之举。
忽然黎羽悠闪至我的面前，“这双眼睛真像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近，我不由后退一步，“不会是像你的孝思皇后吧？”
“她不会对我说这些的。”黎羽悠喃喃的道。“她根本不在乎。”
我无语，黎羽悠也静默着。夜幽深，我明显感受到黎羽悠身上的孤单，情不自禁的我问道，“羽皇，你真的爱她吗？”
清冷的目光照在黎羽悠的身上，投散出淡淡的光晕，此时的他带着安逸的微笑，犹如天使般高洁。“我以为我不会，但在蓦然回首间，才发现爱已深种。”
那样的柔情是我不曾看见过的，心为他的话而颤动，我竟然有冲动上前去拥抱那默孤单的背影。“夜深了，无心先行告退。”
我逃也似的离开，不明白为何心中会有那份悸动。
“陛下。”皇甫月明望着夜色下仓皇而去的人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