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听得那公孙洛又是惊叹又是“啧啧”之声,而柱子的耳根也有些泛红。
看来定也是那春宫图无疑了,“说了叫你们别看,偏要看,我先走了。”再也坐不住,不知道什么表情面对他们,欣言起身便欲走。
“哎哎哎,这么一桌美食还未享用,多可惜啊,岳兄弟,我们这本可不比你那小儿读物,实在是精妙绝伦啊。”公孙洛毫不拘束得称兄道弟起来。
这么一说欣言倒也好奇起来了,凑过脑袋看了看,竟是一本涵盖内功心法和武功招式的书谱,其招式自己在周祈师傅那里从未见过类似的,莫非是什么失传的武功秘籍?为何自己那本却偏偏……
“果真是奇人奇书,岳兄弟,你那本莫不也是记载了什么高深的武功舍不得拿出来分享吧?”
这贱人……如此狡猾,自己这里是有不少高深的招式,只可惜只能用于春闺床底之间不得展示于他人。
“若我这本也是武功秘籍,定叫那天打雷劈!”发了个毒誓你总该信了吧,“公孙公子莫不是反悔了想将我家柱子手上这本要了去?”
“哈哈~”公孙洛坐直了身子,打开骨扇摇了摇,掩住下巴,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我公孙洛一言既出,绝不会反悔,此书既已赠与柱子兄,就段没有再要回来的意思,还请岳兄放心。”
这还差不多,谅你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了去。
随后欣言只顾埋头猛得扫荡,而柱子和公孙洛却是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的模样,从诗词歌赋谈到品酒论箸,从南夏近年动荡聊到南夏与宛苍边界的奇闻异事。欣言好久没见到柱子这么开朗多话的样子了,再见公孙洛也是一副通晓古今知识广博的样子也对他态度有所改观。
说道南夏有关光逸王之事时,欣言特地竖起耳朵听他们谈话,但未能在柱子的语气中发现一丝丝犹豫激动和悲伤动容,这样也好,忘记国仇家恨,就当这心思单纯的柱子吧。
欣言哪里知道,柱子,哦不,秋慕元的心中每每听到别人提起父王母妃的事,都犹如万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