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贤弟如此拘束作甚,难道愚兄还会吃了你不成?”见金越一脸拘谨,夏侯羽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弟只是前往长廊透透气,不敢打扰羽少爷和各位,这就先回去了。”说着,金越拉动扶手上的青铜扣环就要离开,似乎不想招惹什么麻烦。
“哟呵,羽堂兄给面子,称呼你一句越贤弟,你就真把自己当夏侯家的少爷了?一个外姓之人,不过是族长心好,把你收做长徒。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我夏侯家的家奴。如今这奴才见了主子,居然不下跪行礼,果然是个不知礼数的野种。”见金越要走,一旁瘦高黝黑的年轻人,拽住了金越的轮椅。
金越双拳一紧,这般刁难侮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若自己身强体健,就算拼着被族中长老责罚,也定然要教训对方一顿。可如今,自己却是个连站立都做不到的“病秧子”,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哪天忽然死了,也不会有人感到意外。想到这里,一股悲凉之气顿时流窜于金越心间。
“还请旬少爷注意言辞。”金越满面冰霜的回头看向那名黑瘦少年。
这人名叫夏侯旬,乃是夏侯羽的表亲,由于出生不高,平日里对夏侯羽甚是攀附。很多夏侯羽不方便出面的事,都由他一手炮制。
“哟,这是长本事了?居然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虽说有舅舅照料,可唐飞在夏侯族内不过是个长徒的身份,名义上虽是夏侯淳的徒弟,具有长留资格。但归根结底,终究是个外姓之人。身份上,可比不得夏侯旬这个旁系族人。
夏侯旬等人对金越本就毫无忌惮,更何况还能借此讨好夏侯羽,对付金越这么一个废人,自然显得格外卖力。
只见夏侯旬揪住金越的衣领,就要把他拖下轮椅。一旁其余几人,纷纷在旁呐喊助威。
就在这时,一道绯红色倩影迅速跃入人群,只闻夏侯旬“哎呀”一声惨叫,抓住金越衣领的那只手,瞬间松开了。
“夏侯羽,你们敢欺负我弟弟?”
那是一名身穿绯红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