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指点。
如此一来,在此之后上来的黑衣人的功法大抵如此,并无新意,而且运用也不如那领头之人灵活,凶猛,一个个像上场报到似的,又一个个败下阵去。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败下场后,又有十几二十多个修士打算挑战小伙计上场比拼,结果一个个功法破绽百出,纷纷落败而逃。
金丹那场总共就一二十人上场比试,一两个时辰就比完结束,可左天佑这场人数众多,许多对他不服气,原没打算上场的觉要上去要跟左天佑比一比来一决高下,可是最后无不摆阵下来,灰头土脸地离开。
镇蛊牌的比试从上午一直斗到天色渐晚,繁星点点,月色如勾,跟昨晚那漫天的黄沙简直判若两个世界。白衣男子看到半天都无人再提出挑战,就站起身来,掌柜的足足站了一天,片刻也没坐过,这时早已顾不得身上的酸乏,激动得盯着白衣男子,两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太猛都隐隐发白了起来,没想到左天佑今天如此替自己露脸,镇蛊牌真真唾手可得了。
楼上楼下眼看白衣男子已经起身要宣布了,知道今日这小伙计力克群雄,真得要夺去了镇蛊妖牌了,都不再做声。
白衣男子扫视了一圈人群,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镇蛊牌得主……,”话音未落,只听大门处响起一声大喊:“我还未上场,怎可以这样轻易结束,仙会如今办得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众人一听都很诧异,不知来者何人,口气这么厉害。
左天佑此时倒是对取胜一事十分放松,感觉多比试一场和少比试一场并无太大区别。可是门口来人声势不小,也不由得探头瞧了瞧。
这一看,门口来人乃是一名满脸横肉的修士,身形极为高壮,长发披散,目露凶光,眼里什么人也没有,直勾勾盯着左天佑,大踏步往场中走去。
左天佑二十多场比下来,已经不再为何人上场而有隐忧了,只是这满脸横肉的修士双眼紧盯自己,似乎是专为自己而来。
这人来寻仇吗?不认识啊?难道是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