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可有收获?”
今日是腊月二十三,整个北齐帝都都沉浸在小年的欢乐气氛中。
在外面溜达了一日的桓楚,心情颇好的回到了空间,挂在不远处一支不怎么粗壮的斜伸出来的树枝上,问向了已早他一步进来,正在那儿写写画画的云悠然。
云悠然无意识地晃动着手中的炭笔,继续看着眼前几乎被画满的宣纸,漫不经心地回应桓楚道:“收获嘛,还好。”
“还好是有多好?不管有多好,肯定没有本君收获大。”
听桓楚这样说,云悠然立刻抬起头来,无奈地看向桓楚道:“桓楚,不是说你只需要散心就好,不用管这事的吗?”
桓楚摊了摊手道:“说的好像本君想管似的,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晃悠中无意间听到的啊,本君在外面,总不能把耳朵给塞上吧?”
“这理由,你自己信吗?”
桓楚挑了挑眉道:“信,为何不信?对了,你爹他们最多再有五六日就能到。
“那马车虽一直赶路跑的有些快颠到了令尊,不过那些小子还算有分寸,这一路上尽量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不得自由,其他也还好。”
估计是被这丫头在西离反杀了一路的各色刺客传出的凶名给震慑到了之故,反正,那些个黑衣人,一路不知换了多少匹马,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的全速往北齐帝都冲着,活像后面有狼群追着似的。
不,比被狼群追着更着急,倒是苦了后面跟着的那几个了,骑着马一路狂追下来,若非有这丫头给留的伤药在,怕是下了马都没法走路了。
云悠然带着满满诚意对桓楚道:
“我之所以能安心先至北齐帝都,就是因为有你可以随时留意到我父亲的情况,谢谢你桓楚。”
被云悠然突然严肃起来的致谢给整的略有些不适,桓楚摆了摆手嫌弃地道:
“少来这套。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洛玄郢那小子已经给你挖好了大陷阱,只等着你往里跳喽。”
云悠然无所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