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四郎,贺三郎,你们这话说的可就太没良心了,定王妃给君昊还有我们可没少备东西。
“那么多伤药你们看不到吗?别的不说,单那预防冻伤的帮了多少人?还有炼体功法和兵书你们都忘了?”
他们只不过帮定王妃看着改造了一下几个铺子而已,定王妃给他们的其价值绝对不可估量。
宫小弟心里虽然也难免发酸,他还歹也算是定王妃的朋友了吧,钟二郎是表哥没法比也就罢了,水五郎那家伙都得了数坛美酒,可是他却连一坛酒都没有得着。
但又想到了定王妃辛辛苦苦准备的那些个伤药,不是为他们备的又是为了谁?心下酸意顿消。
宫小弟所言程三郎深觉有理,他亦附和道:
“是,往年那些极易受冻体质的士兵手脚总会被冻的溃烂,今年格外的冷,可是连个冻疮都没生。”
只是定王妃备的药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毕竟只是一人之力,对边境二十万大军而言连杯水车薪都比不上。
但最起码可以应急,有总比没有强,能护一个算一个。
“洛玄郢脱逃,可能会伺机报复,你们几个还不该干嘛干嘛去,是等着我给你们管晚餐?”
虽说比起送钟二郎的嗯果酒来王妃送给他的几部兵书价值更高,可萧君昊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掠过一阵阵失落,看钟二郎就更不顺眼了。
不顺眼还留着做什么?添堵吗?于是毫不留情的出口赶人了。
“君昊,北齐洛玄郢脱逃不是很正常吗?逃不掉才不正常呢,我们可都是办完公务才过来的。
“马上春节了,除了去年在家过了个春节,好几年都是在西北大营过的,今年有没有什么安排?”
时间过得可真快,水五郎不禁有些感慨,想想他们,最年轻的时光都奉献给了西北这一片土地了。
“什么安排?安排你去值岗行不行?”
“君昊,要不要这么无情?我可是你嫡亲的表弟!我走,走还不行!”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