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那丢人了,实话对你这家伙说吧,你爷爷我现在要出恭,你能等我一会儿吗?待爷爷我方便完后,再与你大战三百余合,可好啊......?”
李思安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战阵上,他能说出这么恶心人的话来。
心下这个气啊,你这他妈的刘仁恭把我当什么了呀,你这不是那耍戏我吗?
哪里再愿意听他胡说八道,当下挺枪就刺,差点刺到那刘仁恭的脑袋上。
刘仁恭这一会儿正肚子疼痛的不行,根本没加注意他的举动。待看见时,业已晚了。
慌忙的将头一低,只听得“当啷”的一声,头盔竟然被他那长枪挑落在地。
这一惊可是那非同小可,一声嚎叫,慌忙扭转马头就跑。
那大安山的士兵见了,立马的树倒猢狲散,偃旗息鼓的夹着尾巴紧跟着向那山上逃去。
这李思安见了,持枪在那空中一挥,那早已蓄势待发的众官兵,恰似那决堤的洪水般的,向着那败逃中的大安山的兵马冲杀过去。
这一下子,那大安山的人可以说是那丢盔卸甲狼狈逃窜,被那自己的人马踏死无数。
这一仗大安山的兵马损失不少,吓得慌忙的逃进山寨,大门紧闭,再也不敢出战。
刘仁恭自觉得年老体衰,心中不禁懊恼不已,心道换作年轻的时候,收拾这李思安可简直是那易如反掌,可现下不服老不行了呀!
他就这样的心灰意冷的蹲在那茅坑半天,竟然毫无结果。
知道这是他妈的自己太过紧张造成的,心情落落的提上裤子,悻悻的奔回自己的屋子。
那刚刚劫掠来的那良家妇女,迫于他的威势,只好忍耐着他那张臭嘴,凑到跟前,将那酒杯给他斟满。
只是当那刘仁恭抬眼瞅她时,他那口气自然的喷向了她的鼻子里。
她竟然使劲皱了皱眉头,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被这刘仁恭瞅个正着,一下子想起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