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晚,二狗子被她折腾的精疲力竭的才被她放走。
走到那大门外,她还在那不住的喊着:“我说鬼啊,你明天可早些来呀,别让我久等哈......!”
二狗子头也没回的落荒而逃,他现在听了她的声音,心里都打一激灵,头皮都发麻,他简直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他这每天能从她那逃脱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都是他的奢望。
我们前面说过,原来这二狗子的师父王天师,为了玩弄这屯子里的众多女子,而天天晚上装神弄鬼的,挨家的往女人的住室里钻。
那二狗子知道后也心痒难耐,乘机也学着师父扮成鬼的样貌,来寻花问柳。
可这王天师会那御女之法,练过十多年的功了,自是游刃有余,锐不可当。
那二狗子只是那小嫩兔子一个,哪有王天师那般的修为和老辣。
对于这二妞的疾风暴雨的猛攻,自然每次都是不到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败下阵来。
既然这样,那二狗子为何还非的到她那去不可呢?
原来二狗子也不想到她这来,而想到别人那去尝鲜。
可是二狗子如果不把她安抚住,打点舒服了,那她会守在屯子口,远远的望见那二狗子乐乐颠颠的向屯子里奔来,只要不是她家的方向,她就一直的尾随。
眼见二狗子要爬上谁家的后墙头,她便提着自家里的一个破脸盆使劲的敲,嘴里面不停的喊着:“各家各户注意了,当心鬼进屯子里了呀,多加提防小心啊......!”
她这一挌搂,那二狗子是连惊带吓,一点情趣也没有了。
一腚坐在那地上,回头四处找了半天,根本也没她个人影。
只好哭鸡尿相的对着黑暗中一顿哀求,“好了姑奶奶,再别喊了,我怕了呢!再喊全屯子的人可都要醒了呀!我马上就先到你家里去行了吧?”
喊了半天这也没给个回应,他知道这是她在暗中盯着自己呢。以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