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一顿板子,直打得个个皮开肉绽,哭号连天。
经这几十杀威棍,哪个还敢嘴硬,竹筒倒豆子,一些不剩的将皇上的来龙去脉道了个一清二楚。
……
透过湘帘,隐隐的便可窥见屋内软榻上极尽缠绵的二人。
李太后愤怒的闯了进去。
“大胆……”那皇上刘承佑刚要张嘴骂人,当看清进来的竟是母后时,脸色大变,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那头散衣乱的王贵妃,慌乱的滚爬下床,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口中不迭连声的道:"臣妾该死,望皇后娘娘赎罪!"
“好大的胆子,身为先皇的妃子,竟干出悖逆人伦、猪狗不如之事!来人那,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李太后的话音刚一落地,便涌进来如狼似虎的太监,将不停哀叫的王贵妃拖了出去。
“母后一!你饶了她吧,不怪她事,都是孩儿的过错!"那刘承佑滚爬到李太后的脚下,痛哭流涕的喊叫起来。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为了一个贱女人,你贵为天子,竟然……”李太后仰天一声长叹,潸然泪下,“你父皇千辛万苦创下的基业,难道竟会败在你手吗?!”
她实在不愿看到刘承佑那份窝囊相,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吩咐身边的太监道:“将这’翠香苑'给我封了,苑內原先皇的妃子全部官卖。”
……
皇帝刘承佑病了,病得很重,精神萎靡,卧床不起,整日以泪洗面。
这下可愁坏了李太后,愁坏了朝野上下。
李太后整日唉声叹气,秀眉紧皱,想不出半点法子。
……
惨淡的月光映照着满目疮痍的汉之大地,映照着早已失去了昔日的繁华、死气沉沉的东京汴梁,映照着汴梁城内一处鲜花凋零的后花园。
当月儿挂上了花园中八角亭子的飞檐上时,伫立亭子里举头望月的那个魁梧高大的身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