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雯雯是自杀。”
蒋修知松开怀里的人，楚絮坐在了地上，“她临死前跟我说的，想要拉上童以绮做垫背，她放心不下我，要是能把童以绮带走，她觉得我可以高枕无忧了。”
楚絮在孔明灯上继续写字，“这个要怎么放？”
“把灯点上就行了。”
楚絮将所有的灯都放到了空中，漆黑的夜幕被点亮，她冲着那些孔明灯挥手。
蒋修知陪她站着，楚絮仰起脑袋，脖子都酸了。
男人走到她身后，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致使宋雯流产的药是她弟媳放的，她刚进去的时候吐得很干净，说是受了童以绮的指使……”
“那后来呢？”
“童以绮死活不认，后来里面的人又突然翻供，说全是她一人所为，再加上宋雯已经死了……”
楚絮眼看着亮光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治不了她的罪吧？”
蒋修知将她紧抱在怀里，“冷不冷？”
“冷，心冷。”
“去车里坐会。”
蒋修知拉着楚絮坐进了后车座内，“一个人跑来这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不告诉我？”
“哪有一个人，还有助理，唐姐也过来的，刚走。”
楚絮拿出手机，想要看眼工作群的消息，蒋修知腾出手来抢，“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约了小情郎在这。”
“胡说八道什么呢。”
楚絮躲开，用手臂隔开蒋修知，他一把将她抱住，“你这点力气，还想跟我闹吗？”
“蒋修知，我没力气跟你闹是真的，快放开。”
车子因为两人的推搡而晃动起来，楚絮被他紧紧地搂着，怎么都挣脱不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玻璃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张大脸贴在玻璃上，想要使劲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眉眼上下挤弄着，蒋修知落下了车窗，“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