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伤要养你又岂会不知?”心中憋闷的厉害,明明不该是自己落了下风的局,不知为何,又有种被他俯视着的嘲讽。
“知道。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知道。虽然不可能,但是除却了所有的可能,这个最不可能却成了可能。
淮王隐在袖口中的手握的都有些微微发了抖,已经顾不上面上的作态。“五哥究竟想要什么?”
“你既然不是神威。就离的神威远一些。尤其是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要离的远远的人太多了,他又是指的谁。
“父皇与你了祭祀的事了吧。”凤修筠避开了眼。像是随口一,扯开了话题。
“了。”后面应该要一句恭喜的,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出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输了一程的,可是输了一程,怎么就越输越多,等到意识到了的时候,就赶不上了。明明自己已经占了优势,可又是什么时候被甩去了后头。
“我要的不止是祭祀的事,是和祭祀相关的那一件事,和他有关的事。”
“五哥这又是在做什么?这档子事也是最近才起的,你我尚的时候就埋下了隐患,只是近日才出的事罢了。”
“晋王要回来了。”
淮王心里越发的堵得慌,怎么又扯开了话题,他到底想要什么?
“二哥也该回来了。”他伸手去拿茶杯,手却滑了一下,溅出的茶水染湿了些手指,闹的他尴尬异常,“这场仗打的漂亮,回来了之后也能功过相抵了吧。”
“什么功又是什么过?他尽本分怎可邀功,太后之事与他也没有牵扯上关联,又怎么是过,九弟这话的有些古怪。”
淮王冷哼一声,“是吗?那五哥就应该将代父皇祭祀这等大事,让贤给了二哥。”
他是长,而你,什么都不是。
凤修筠不怒反笑,“这事由不得我,就像很多事由不得你一般。”
“五哥这话错了。”由不得,这话听得太多了,“我只能做了自己能做的,其他人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