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今天靳师父特地跑了这一趟。是在为哪位情了?”
“老朽已是日薄西山的人。不必为谁情。只是也曾教导过几日殿下,不忍见着您继续错下去罢了。”
“那就是再父皇错了?”凤修筠调笑着,眼底深色的看向靳师父。“靳师父本已离朝,却刻意卷进了这场纷乱。本王原还以为您不过是无奈,可如今看来,您的主意也是不的。”
靳师父脸色不变,语态悠然,“殿下硬要追溯,可就是冒犯了先帝爷了。”
“那公孙焘的事情的确和先帝爷脱不了干系,只是本朝的天是父皇,您要逆天而行,无疑是蚍蜉撼树。”
“那您,这树,撼了没?”
凤修筠看着靳师父依旧一派安然,毫无一作乱之象,那丝敬意更深了一些,“撼了些许,却也是无用。”
“万丈大厦绝非一日能建,神威至今日的地步,也不是一朝一夕所为,您除的了人身,可除的了人心?”
“那靳师父的意思就是要本王放手了?放了丞相违逆朝廷,还是要放了您的爱徒胡作非为?”
靳师父脸色动了动,顿了顿一刻才答他,“丞相会知难而退,至于淮王殿下……”他的眼睛落在凤修筠绝美的脸庞,喟叹了声才继续道:“殿下不守的信,就怪不得别人了。”
不守信,这可是一条大罪,可是对君子莫大的羞辱。
凤修筠的脸色起了层愠怒,“那先不守信的也不该是本王。”
“殿下。”靳师父打断了他,依旧不疾不徐的问道:“您得了名,何不就此放过?”
他有些执拗的不乐意,在靳师父面前就像个孩子一般无理取闹,“时候受教,本王仗着母亲得宠,能得了您的启蒙。可是后来,您却去了九弟身侧成了他的师父。之后您助纣为虐,竟要立九弟为神威的虚君,如今事败,您过来竟然指摘本王穷追猛打,世上竟还有如此道理?若是当年母亲一直得宠,那是不是如今与朝廷对立的就是本王了!”
“您猜到的还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