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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秘诀是坐火车时,挑两个年轻漂亮的女特务作陪聊天,眉目传情间,度过生理疲惫的极限。
王大水:“光是聊聊,就有这么大功效。”何安下觉得无聊,说有事在身,要告辞。王大水叫道:“上海乱成这样,你走在马路上别给流弹打死,有什么事,我给你办好了。”
何安下想,找人正是特务的专长,道:“我要找司马春夏,帮忙查一下他的住址。”
王大水笑得灿烂,连拍何安下肩膀,“问我可是问对人了,我去过他家多次,熟门熟路。你们只知他是写武侠小说的大家,我却知道他是隐秘的道家修炼者。”
何安下:“啊,你拜他为师了?”
王大水脸一红,“我至今没见到他。”
司马春夏近五十岁,无子女,妻子逝世数年。他现在跟着侄子生活,其实是他租下了侄子家的一间房,每月交房租。他也不跟侄子家一块吃饭,各有各的炉灶。
他用的是一个烧煤球的小炉子,没有厨房,就在院中做饭。王大水拜访多次,问他侄子都说正在屋里,但王大水每次打开门,均见不到人。
何安下是代表灵隐寺请司马春夏做方丈,王大水迸发出巨大热情,高声道:“我陪你去。我有车!”估计他觉得这次肯定能见上面了。
司马春夏侄子家是座二层木楼,楼下院子狭隘。
王大水推院门而入,仰头冲二楼喊:“在么?”二楼一扇细小窗户中传出一声“在!”应是司马春夏的侄子。
王大水满意笑笑,领何安下走到一楼最里的房前。屋窗户下摆一个铁皮炉子,熏得窗玻璃一层油腻烟垢。因为阴天,屋里开了电灯,透过污浊玻璃,可见里面有个人影坐在桌前。
王大水:“真有人!”何安下点头,表示也看到了。王大水脖子涨红,道:“让我先进,单独问他个问题。”
何安下退到院中,看王大水推门进去。
半晌,王大水出来,懊恼叫喊:“屋里没人!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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