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再也不用担心去晚了被扣工资,再也不用加班了。我们就打打小牌,活动活动筋骨。这样的生活,你不想要?”
余凤枝闻声,眸光炯亮地望着这栋漂亮的大房子,低声幽幽道:“行,那我到时候就跟她道个歉。等老东西出殡,等这些人都走了,我们就回来住。”
林东河说:“是啊,反正阳阳也是要去城里上班的,我们好好讨好着点,给阳阳弄些好吃的,阳阳难道不想父母双全啊?”
余凤枝十分认同:“你说得对。”
林东河看到里面的场景,突然急了:“啊呀,里面发钱了。”
灵堂内。
陆宴钊把钱交给根婶的时候,正好看到林东河夫妻在门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他想到这夫妻做过的种种,桃花眼一闪,他干脆直接发钱了。每人一万地发。
先是发给根婶:“来来,这袋钱干脆就先给大家分了,根婶,这是你的,根叔,这是你的。”
根婶和根叔各拿到一万,急得钱会烫手似的:“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要。”
“根婶,给你们就拿着。您放心,我们是做正经药材生意的,钱是正当钱。还有,以后你们有药材,也可以交给我们,有多少我们要多少。您放心,收购价我们不会少的。”陆宴钊说。
听到这个,根叔眼睛都亮了:“好好好,谢谢,谢谢!”
比起直接拿钱,他们更愿意凭劳动赚钱。
他把手里的一万还给陆宴钊:“你们收购我们的药材就行了,钱我们就不要了。”
“这个钱你们拿着,大家都有的。”陆宴钊坚持。
又去给别的帮忙的村民发钱。
几个葬礼先生以及吹喇叭的,还有帮着入殓的,逢人就发。
大家拿到了钱,千恩万谢。
陆宴钊故意拎着麻袋去门口。
林东河和余凤枝就忍不住搓手。两个人低声说话:“这是见者有份呢?”
陆宴钊一边发钱,一边嘴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