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的声望,调动堂里的兄弟也不需要掏令牌了。
但是邱寒祺不一样,太年轻,明明堂里很多管事的认识他,但是看他年轻,不愿意听命,所以不见令牌不办事。
有了这个令牌,邱寒祺就好办事多了。
“寒祺,令牌暂时交给你,另外六个主堂和所有的分堂,你照顾好。”邱八斤说。
邱寒祺点点头,朝着邱八斤拱手:“爷爷放心,我定不负您所托!爷爷,上船吧。”
“不行,我得留下。”邱八斤仍然坚持。
“爷爷,您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撤掉海城别墅那边所有傅禹风有可能嗅到蛛丝马迹的东西。”邱寒祺提醒。
邱八斤拧了拧眉,看了一眼准备启航的船,一咬牙,上了船。
……
次日上午。
傅禹风猜测娄心兰可能要醒了,将江茂发给他的那段视频发了出去。
邱八斤刚与忠义堂的兄弟通完电话,询问傅东炜的情况,仍然没有消息。
听到娄心兰的电话响起,他拿起电话。
一看到手机里的视频,他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视频里。
江茂戴着口罩,穿着防尘衣,戴着手套,拿着解剖刀,正解剖着人体。
他手法极其娴熟,下刀子十分果断,他一边解剖还一边说话:“看到了吗?下刀的时候,掌握好角度。我们首先要了解每个脏器在什么位置,下刀的时候,一定不要破坏里面的脏器。我们甚至要了解人体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经,这样,解剖才能够真正做到完美……”
邱八斤想到娄心兰说的活剖,又看到江茂残忍的下刀子,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仿佛来自地狱:“傅禹风,我要活剐了你们!”
“痛……好痛……”娄心兰哼哼着醒了过来。
她强行睁开眼睛。
邱八斤看到娄心兰醒了,如临救星,立即拿着手机过去问她:“心兰,你立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