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大概计算着他们过来的时间。
“你在看什么?”傅震鸣问。
“看禹风敬酒啊!今天的婚礼真的圆满,我在想,要是当时南玺的婚礼没有出乱子,就好了。”娄心兰说。
傅震鸣便不再搭理娄心兰。
这几十年里,她清心寡欲,大部分时候都生活在疗养院。按理,他应该同情她体谅她,甚至应该对她心存愧疚。
但是,他对她更多的却是防备。
禹风小时候,虽然她也没有做出过任何伤害禹风的事情,但他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禹风,生怕娄心兰做出对禹风不利的事情来。
明明她看上去无害,但他就是不自禁的防备她。
大概是因为她这个人让人太看不透了。
要说对他有感情,为什么会选择住到疗养院去?
要说对他没有感情,又为什么一直不肯离婚?
要说她有欲望,她一直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不爱化妆,不爱华服,吃都吃得很少很清淡。
要说她没有欲念,那她死死的抓着这段婚姻又是因为什么?
他用了大半生的时间试图看懂她,根本看不懂。那么,就只能防备。
娄心兰故意对傅南玺说:“南玺啊,你比你小叔也小不了几岁。你看你小叔的孩子都四岁多了,你们也得抓紧了。”
“我会的,奶奶。”傅南玺应声。
他的眼神又朝不远处的简云希看了一眼。
以前不觉得,现在怎么看都觉得简云希是天上的云,简雪菱就是地里的泥。
见傅南玺盯着简云希看,娄心兰笑着说:“南玺啊,人要学会多珍惜眼前的人。”
傅震鸣觉得娄心兰在影射他,他脸色微微沉了沉。快八十的人了,阴阳怪气。
傅禹风拥着简云希敬酒,距离这边大概只有四五桌了。
娄心兰整个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成败在此一举!她一定要成功!
她交代后事一般的眼神看了傅东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