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藩都死了十多年了,那时他女儿也不过是个孩子。这年头,无父无母流浪在外,哪有什么活路。”主人家叹了口气。
“没有人知道严雪去了哪里么?”柳忆还不死心。
“都十多年的事了,谁还知道?而且我也是后搬来的,也只是听左邻右舍提过,具体的还真是不知道。你们还是上别家问问吧。”
柳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和陆归鸿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躲在树上的慕雪,早已眼眶微湿,硬是没流泪。她将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掏出了衣领里的玉佩,紧紧地握在手里。
从严家老宅出来,慕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这些年,她接受到过许多艳羡的目光,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早在好多年以前她就一无所有了。
“儿子,你不能再去赌了。”
“这是家里最后的钱了,你都输了,我和儿子怎么过啊?”
一老一少两个妇人正拽着一名男子。慕雪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多看了一眼。
“你们懂什么,老子最近手气好,赌一把,兴许就赚大发了,你们这些个女人懂什么。”说着那男子挣脱了那两妇人的拉扯,扬长而去,留下两个妇人相拥而泣。
赌徒的悲哀。
在慕雪的生平里,最恨的反而不是那些花天酒地,始乱终弃的男子,而是赌徒。
她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但却并未下手,而是一路尾随他,到了街头的赌坊。
还未走到门口,便已听到里面兴奋的喊叫声。到了这种地方,几乎人人都抱着发财的美梦,红光满目,兴奋不已,叫喊声令人血脉喷张。
慕雪大大方方走了过去,引来门口打手侧目,拦了她问她做什么的。一个女子到这种地方来,尤其慕雪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凌厉的气场,让人觉得她是赖踢馆的。不过慕雪并不理会他们的凶神恶煞,甩手递了一锭银子,便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有钱就是大爷,几个打手连忙挂起狗腿的笑,罢慕雪迎了进去。
慕雪很快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