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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澜只道是姜眠雨要解释她不喜欢自己的事,虽然有些失望,但自己的各种传言连自己都听得惊讶,更不能强求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会对自己有多少期望,点点头道:“公主请讲!”
“其实,我不是慧娴公主,”姜眠雨一脸认真的望着傅清澜,“我本来姓月,月亮的月,单名澄,澄澈的澄,大约是与慧娴公主长相相似的缘故,才会被当做慧娴公主带回宫中来。偏偏御医言之凿凿,说我是因为受伤生病,以至于记忆出了偏差,皇上他们都坚信不疑。我对你说这些,并非是想摆脱这桩婚事胡乱找借口,只是我在这里,慧娴公主也不知到了何处,何况我到京城,原本就是带着婚约来完婚,路过京城的,若是慧娴公主被当成我送到了那边,岂不是耽误了你们的婚事?我说这些你或许不信,但你既是与慧娴公主自小定亲,想来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凡多费一些功夫,大约就能查到真相,总好过我因此内疚一辈子。”
“……”傅清澜想起见到姜晟时,姜晟特意同他细说了一番,说是自家妹子前段时间出宫拜访外祖家时,不幸遇到了刺杀,幸而侍卫及时赶到,并没有大碍,只是脑子出了点问题,总觉得自己名叫姜眠雨,日日坚持自己不是公主,叫他千万别当真。傅清澜觉得姜晟作为公主的亲哥哥,总不会连亲妹子都认错,可看姜眠雨的样子,也实在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就如姜眠雨所说,他去查一查也并不费太大的事,便是叫姜眠雨自己安心也没什么麻烦的,当下点点头道:“如你所说,那你要嫁去的夫、嗯,那个人家,是什么人家?”
终于有人肯进一步问一句了,姜眠雨险些感动的热泪盈眶,连忙道:“那家姓孙,就在北边的太原城,世代都是杏林世家,往太原城一问便知道了。”
傅清澜此时心绪倒是平静下来了,没了那一股子郁闷之气,也就没了之前因为各种郁闷而不自觉带出来的一些粗鲁举止,手捏着点心吃的样子,居然很有些斯文儒雅的感觉。他与慧娴公主就是小时候见过几回,连他自己都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