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醒了。又该给他注射镇静剂了。你觉得这样人道吗？”
聂飞不说话。
这时候，聂飞的电话响了，是办公室打来的。
“你在哪里啊？”是宁晓华打来的。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聂飞一边接电话，一边向徐景元教授做了个告别的手势，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值班的护士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报纸。
“你还记得上午来找你的那个人吗？”宁晓华在电话里声音很着急。
“罗维佳？怎么了？”聂飞有些奇怪。
“你赶紧去看看吧，他疯了，他要杀人了。”宁晓华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聂飞吃了一惊，道，“你慢慢说，怎么了？”
“刚才新闻部的同事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人在华都商厦门口劫持人质，警察都去了好多，特警部队都惊动了。”宁晓华道，“有人还在网上贴了现场的照片，我看见那个劫持人质的人就是今天上午来找你的那个人。”
“啊？不会吧。”聂飞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飞奔下楼。
“新闻部的记者已经去了。你也赶紧过去看看吧，那人是不是疯了啊。”宁晓华在电话里喊道。
“在什么地方？”聂飞跑到车前，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一边问道。
“就在华都商厦。”宁晓华道。
“好的。我马上过去。”聂飞关掉电话，发动车子，朝华都商厦开去。
离华都商厦还有一条街，车子就开不动了。街上堵满了车辆，前面有警察在维持秩序，看来事态比较严重了。
聂飞跳下车子，往前面跑。街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聂飞一边喊着借光，一边往前挤。很快他来到的警戒线前，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记者，让我过去好吗？”聂飞从口袋里掏出了记者证。
警察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不耐烦地道：“什么时候了，记者来捣什么乱啊？退后，退后。”
聂飞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