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明白!”邵庆和王震楠都是大喜。忙着抱拳道。
“你倒还真会自个儿找乐子?”一个阴沉沉地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邵书桓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邵庆和王震楠整齐划一地拔出腰间地佩刀。大声喝问道:“什么人?”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门口,王泰大声喝问道。
“王泰,放他进来!”邵书桓大声道。
王泰盯着那个面色阴翳得如同谁欠着他几百万两银子不换的中年人,哼了一声,侧身让了开去。
秦晖自己打起帘子进来,见着邵书桓。跪下施礼道:“奴才见过公子。”
“你速度倒快!”邵书桓笑了笑,今儿王震楠还说,他要明天才到。不料却提前了一天。
“奴才惦记着公子,特意赶回来地。”秦晖道,说着忍不住看了看邵庆。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邵书桓笑着向王震楠和邵庆道,“这位秦公公是自家人,闹着玩儿的,放心,没事的。”
“是!”两人答应了一声,一路同来都知道秦晖的身份,自然也不疑什么。都退了出去。
邵书桓笑着向秦晖道:“你来就来了,怎么也不走正门,偷偷摸摸的进来?”
“奴才差点就来不了。”秦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邵书桓惊问道,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秦晖,原本一张棺材店老板地脸面依然崩得紧紧的,只是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头发也略略凌乱……
秦晖喘了口气。邵书桓忙道:“你不用拘礼,坐下说话。”
“多谢公子!”秦晖看着邵书桓坐下,这才在下首一张椅子上,斜着身子坐下,摇头道,“公子让奴才联系庄家和另外两家,结果,奴才到了扬州,就一路被人追杀……”
邵书桓皱眉。秦晖以前应该没有去过扬州。自然也没用人认识,加上他本身乃是南夏国禁宫一名内监。跟不可能在大周国江南有仇家一说,如此说来,追杀他的人,自然是与自己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