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有什么问题?”
“是的,司教授,关于你的论文的表达方式,听说有不少历史学家都认为采用小说的方式来阐述,更像是儿戏。历史是人类共有的财富,是尊重,而不应该被如此亵渎,你怎么看?”
“当然,历史是财富,否则历史学家就只有在街头要饭的命了。”司南开了个玩笑:“但我想,历史不是要我们把它们摆在神坛供奉,而是让我们翻开她的神秘面纱,让我们每一个现代人都为祖先自豪,让我们更明了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前身。它们会告诉我们,什么错是不允许再犯的。”
好在司南的兰卡语在经过练一长期培训后,基本算是熟练掌握了这门语言,否则这一通话讲下来,他舌头势必要打结。
这位同学显然不是很满意司南避重就轻的答案,但另一位学生站起来提问,使他不得不悻悻坐下:“司教授,科学界一直存在争议,认为历史学不应该列入科学界范畴,你的主张呢?”
“嗯,这个点为难我,你应该知道我不但学历史,也学了一些其他的。”司南笑了笑,在德西的日子给他了面对任何人和事的台风:“科学是对未知事物的挖掘,历史学是对已发生过去的挖掘。这与科学的行为上是背道而驰的!不过……”
一句不过立刻吊住学生们的胃口历史学家很少有精通科学的,司南同时作为科学家和历史学家,这问题他们还真好奇。
“不过,科学和历史学都有一个本质上的相同点。”司南环顾一周,目光温和,心想将来要是不干情报了,没准做教授也不赖:“它们的所有立足都是为人类服务。”
台下嘘声大起:“教授,你太赖皮了,这样的回答跟没说有什么分别。”
一个柔柔的却充满坚定的声音在礼堂中响起,回旋不止:“教授,请问你去过德西吗?”
司南顺着声音望去,顿时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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