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怪我又如何”?萧寒麟望着情绪明显激动的封海儿,淡漠的像是冬日的冰。
听听,这话,是不是让人,听了想吐血。
这人装无辜,怎么可以如此彻底,如此淡然。真想解剖一下,那个脑袋瓜子是个啥结构的。
“嘎?不如何”,封海儿气呼呼的说完,她又能如何呢。
饶是她想了很多,还真没想到这萧寒麟会来这么一句有水平的话,还真跟不上他的思路,“代沟,绝对的代沟”。
封海儿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认识这么个大冰块呢。
她表示十分的不理解,惨不忍睹的现实,自己总被吃得死死的,毫无反抗的能力。
“我看你是闲了,从明天开始,除了睡觉外,其余时间不得离我半步”,说着,也不管封海儿的表情,萧寒麟潇洒的起身,离开,一气呵成。
“什么”?如此惊悚的事?如晴天霹雳啊。
封海儿张了张口,几次再想说点什么,可她不知道该说啥,又怕适得其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背影越走越远。
又仔细想想,怎么感觉,好似自己是死皮白脸的赖在这,好吃懒做享受似的,怎么感觉怎么的不爽。
“都是自己多嘴惹的祸”,她可没有忘记,萧寒麟说的话。
对那个言出必行的人,自己可不可以任自己泪流满面一会儿。
各种不平衡,各种憋屈,这下脸色换得更快,不过更多得是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纠结了多久,终于像是想通了一样。
“哼,你以为你是谁”?封海儿门,‘砰’的一关,与外界隔绝。
走了几步,大吼,“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倒在床上,蒙头一盖。
此后的几天,萧寒麟果然言出必行,两人偶尔大眼瞪小眼,斗斗嘴肯定也少不了,果然是冤家。
这些日子,封海儿忙得脚步沾地,完全就像一个陀螺。
一闲下来,萧寒麟的话又来了。
“萧寒麟